滚筒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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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兄弟】为此而生 序

  

篇前警告:本篇为上次画abo条漫后逐渐延伸出的军队背景abo脑洞,传统ao,全篇ooc弟视角,有186部分设定,有弟从白到黑的过程。从xp到剧情都放飞自我,气氛全程压抑且大概率烂尾。如果都能接受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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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胜他已经没有用了。”


  继国家的当主立在窗前如此宣告,低沉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回荡,直至消散。继国缘一注视那一如既往的景象,刺眼的白色天光透过窗棂,打在血红色的地毯上,留下与落地窗形态相同的阴影。


  “您曾经也这么说过我。”他开口说道。


  “那不过是警告……你记住教训,但不需要太在意。”他的父亲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开口。


  “我以为你至少会把兄长风风光光地送到其他家族,以联姻的形式。”


  父亲转过脸来,浓重的阴影笼罩着他的面容,但缘一仍然可以在刺眼的日光下,看清继国家当主讥嘲而痛心的神情。


    “缘一,你明白对抑制剂产生抗药性的Omega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不能远离Alpha的身边,每隔一个月,就需要配偶的安抚和标记。而战争已经持续五十年了。”


  “我不会忘记战争。”他答道。


  “一旦深陷战争,没有一个Alpha能抛下战事,每个月准时回到他身边,只为给他一些廉价的安抚。”继国家的当主冷酷地作出判决,“……没有谁家的青年才俊愿意接受这样的Omega作为妻子。继国家也不会容纳这样胡乱行事,不会得体控制自己信息素的成员。”


  身为beta的父亲当然不会明白,信息素这三个字永远和得体扯不上任何关系,彼此纠缠,失控,撕扯和占有,这才是常态。缘一想,可父亲永远将自己的主张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


  “兄长现在在哪里?”


  “……在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他第一次分化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代价,那也该是由我们两个人来承担。”


  “你要承担的代价不在这里。”父亲说道。


  “……他在哪里?”


  “对抑制剂产生抗药性的Omega,只是廉价的一次性用品罢了。”


  继国家主红色的眼瞳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像一摊凝固在地上的污浊的血。


  生而为人,怎么能轻而易举将这种话说出口,你究竟把“人”的生命当成什么?几年前,甚至几个月前他都或许会这样开口质问。而现在,什么都不是,继国缘一知道这就是眼前披着人皮的野兽……不,这个人类最后的答案。


  “我会让他接受基本的处置,然后送到产屋敷家那个病恹恹的小子手里做礼物,怎么处置,就随他去。”


  缘一只用自己鲜红色的眼睛盯着他。


  “缘一,你似乎有什么不同意见。”父亲扫视他,“……但正如你所说,这是你们二人共同犯下的错误,如果你先前没有为岩胜遮掩,甚至用信息素遮盖他的气息,他或许还能有个体面的收场。”


  “体面”。


  “父亲难道认为,将昔日的家族继承人像黑市或是拍卖行的商品一样处置,也算体面行为的一种?”


  “注意你的言辞,缘一。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


  年轻的Alpha沉默了一会儿,那对无机质的红眼珠直视着白日的光。


  “既然父亲已经将兄长视为一件礼物。”他说。


  “与其交给外人……还不如交给我。”


  父亲哦了一声,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缘一佯作不闻,父亲却带着笑容催促他。


  “来看看这个吧。”


  缘一打开手机,那是一条未知内容的视频。漆黑一片的视频预览却让他感到不妙。


  “你不是想知道他怎样了?”父亲说,“打开它。”


  拇指按上播放键。他看到光线阴暗的房间,兄长蜷缩着,半个身子躲在阴影里,但手脚套着束缚,终究躲避空间有限,几个陌生人围着他的兄长,将他的手脚拖开,形状漂亮的坚实肌肉出现在镜头前。那些人不知蘸了些什么药剂,在Omega苍白干净的身体上清理着每一寸肌肤。


  父亲竟然允许那些人随便地触碰他,他的兄长。布巾擦拭手臂,细细探过足趾。然后自上下分别向身体中间游移。腋窝,胸口两点挺立起的软软红粒,直至从未有人探入过的幽长缝隙。一直忍耐着没有做声的兄长此时终于低声开口,那语气缘一很熟悉,半带着上位者的命令意味,半是请求。他叫那些人不要碰他。


  但没人听,那些人戴着手套,粗暴地扯开双腿,清洗深处。镜头外有人取出一套工具,盛着液体的玻璃瓶连着胶皮管道,还有一大串连缘一都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医院里拿来清洗的用品。但缘一知道那一定不是。兄长慌了神,摇晃着吊在空中的手臂,礼貌地,没错,此时兄长还礼貌地请那些人停下。管道还是插入进去,将那些用于清洗的药剂自后至前地灌进肠道。


  “这是您被送出前必要的清理工作,请忍耐。”那些人中的一个被送上祭坛的羔羊解释。而承受这一切的Omega忽然深深地低垂着头,弯起腰背。


  “父亲……”兄长说,“请您原谅我……为家族蒙羞……”


  缘一下意识地揪紧了胸口的衣料,军服上的一粒勋章刺痛了他的手,但此刻已无关紧要。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补偿……”


  像是被攻击了要害般,兄长惊喘了一声,才继续开口,“补偿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Omega的痛苦自白并未让周围的人动容,他们依旧执行着父亲的命令,并不打算予以转达。然而兄长忽然转过头,那双迷茫而含着水雾的红色眼睛直直看着镜头方向,与他相撞。


  “缘一……”兄长说。


  手机直直地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大理石地砖上。


  

  


  不可原谅。有那么一瞬间,继国缘一想要拔出腰间的刀,斩下面前那颗苍老而丑陋的头颅,就像之前几年他持续对鬼舞辻无惨的叛军所做那般。可还要仰仗面前被称为父亲的东西将兄长带回来,摆平一切。缘一只能盯着桌角,办公桌旁雕镂朱贝的红漆器,地毯上密密麻麻的继国家徽。自小到大,目中灌满这些无关的景象能让他无论面临何种状况都能迅速平静下来,让继国缘一永远显得平静而冷酷。


  一切和小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那时父亲掀倒棋盘,一巴掌将小小的兄长打翻在地上,在盛怒中重复着咒骂,“不成器”“败坏门风”,诸如此类。而兄长应承责罚,将他挡在身后, 甚至不敢明目张胆地垂泪。


  那时他又在做什么呢?六岁的继国缘一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呆呆盯着地上滚落的棋子,庭院里地板的缝隙,随风而动的草木灰尘,一动不动。


  “如何,你的决定还是不会更改吗?”“父亲”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


  “……不会更改。”


  “父亲”倒对他的决定并不意外,他在日光下的阴影里点燃雪茄,“……可以,我原本想送你一份成年礼,但并未物色好究竟送些什么。”


  “既然你难得提出要求,那就让他来做你的成年礼。一个Omega作为Alpha的成年礼,虽然流于世俗和物欲,也再常见不过。”


  缘一只是不带任何感情地注视着他。


  “那代价是什么呢?”他问道。


  继国家的主人满意地笑了,“既然岩胜归你所有,那么他所带给继国家的那份价值,你必须成倍地赢回来。”


  “这并不难。”他答道,“尽管才发生那种事,但这个国家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


  


  “……他们依旧相信,我是为终结鬼舞辻无惨而诞生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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